也不知道是不是温籽宁想多了,她觉得晏迟墨这个大变太正盯着自己的胸看!
想起刚刚他埋在那里的画面,她的脸又微微爬上愠色。
只好假装是被气的,“害你摔跤是我不好,刚刚你也罚我站了,我们两清,以后划清界限,不许再进我的房间!”
“哦,那你呢?”晏迟墨用眼神示意愣住的安泽重新削一个桃子。
“我怎么?”温籽宁不解。
“你这大半夜的,随意闯进我的病房,想干什么?还穿成这样,难不成对我另有所图?”
穿成哪样?
温籽宁猛然低头,这才意识到因为健身内衣不合适,自己那对酥“桃”早已呼之欲出。
真该死,肯定是刚刚爬楼的时候抖出半截了!
以前她自己的小,都没经验……
连忙伸手捂住,“闭眼!别看!”
“别看。”晏迟墨重复了一遍,是对安泽说的。
“你可以走了。”
温籽宁这下更羞得无地自容,她捂着胸襟,低头退步。
“把桃子带走。”他又命令道。
看着地上那脏兮兮的水蜜桃,温籽宁咬牙。
他把她当清洁工吗!
算了,她忍!
刚打算弯腰,头顶响起淅淅索索的塑料声,晏迟墨戳着病床边的一袋水蜜桃,“我让你把这些带回家。”
“哦。”温籽宁板着一张脸应和。
抱着一整袋水蜜桃下楼的时候,虽然重,但就当负重跑好了。
“少夫人,需要帮忙吗?”管家跟在后面问。
“哦。”
等管家伸手去提塑料袋,温籽宁突然发现了什么,“等等!还是我自己拿吧。”
这袋桃子,刚好挡住了她的走光。
他,是故意的?
摇了摇头,温籽宁不愿多想。趁这个机会,晏迟墨不在家,她还有正事要办。
——
「宁爷,我到了,从哪儿给你?」
温籽宁换了身长衫,正坐着仰卧起坐,收到备注小弟的加密讯息,连忙偷偷跑到了围墙边。
「到西南角来。」她回。
过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影,小弟锐傲直接拨了电话,吓得树上的温籽宁连忙挂断。
看了新闻,锐傲本来担心得要死,但是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自家老大还活着。
这不,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可把他乐坏了。
顺着铃声抬头,月光下,似乎有个白色床罩盖在这棵树上?
越黑风高,冷风嗖嗖地吹。
再拿灯一照,只见一女的披头散发,哼哧哼哧挂在树上。
“啊,女鬼!”
“你才是鬼呢!”
“啊,女胖鬼说话了!”
温籽宁被卡在树上,翻了个白眼,“闭嘴啊!死锐傲,你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鬼!”
锐傲缩着脖子,又拿闪光灯照了照,这才嘟囔着,“你谁啊,但半夜的在这儿吓人。”
温籽宁一愣。
也是,她要是和他说自己就是他宁爷,他恐怕不信吧。
“我是温籽宁的女佣,她现在不方便来见你,让我来拿东西,快扔过来。”
“哦。”锐傲觉得也是,宁爷她现在装死,肯定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的了。
但好歹也派个靠谱的来啊,找这么个东西来对接,真的没事?
“你这么看我干嘛!快丢啊!”温籽宁本就累得半死,又被小弟看怪兽般的眼神审视,怨气更深了。
“行吧!”锐傲一踮脚、一伸手,把怀里的黑布袋子丢了出去。
“啾——咚——”
那袋东西在温籽宁面前划过一道弧线,完美地与她擦肩而过,嗡嗡当当地挂在了更高的枝丫上。
“他奶妈的!”温籽宁低咒出声。
“嗯?”锐傲很奇怪,这句,不是宁爷的独属口头禅嘛。
怎么这肉灯笼也这么说?
“喂,你愣着干嘛,快帮忙啊!”温籽宁本就卡在了树上,现在伸手凑了凑,一“呲溜”,这下可好,彻底嵌进去了!
“噗!”锐傲忍不出了。
她这活脱脱一个被筷子夹住的汤圆啊!
可不,上面还倾泻出一溜黑芝麻。
“哈哈哈哈!”
温籽宁火得要背气,刚准备骂人,身后传来一声,“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