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李子呆滞沫目光,坐在船上逐渐把目光看向那团突然升起的白烟。那团白烟如同一团白气升起,霭霭的白雾弥漫在船上,把水洞覆盖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就如来到仙境般似的。船的承受力随着像皮船的本身的承受力,导致众人碰上弥漫大的烟雾,也不会就此手忙脚乱的翻船。
九叔的“纸皮子”烧成的灰随着白烟四处飘洒去了四方,众人当初在链接水洞无法寻找方向时,还全靠了九叔这如意法宝。这纸皮子外形如个8岁孩童,折法多种多样,只见九叔稳坐在前头,手又从身上翻出两个牛皮纸,顺着刚刚的折法又折了两个“纸皮子”放在身边,以备后用。
钱三坐在边上,刚开始因为岳铭的问题也对九叔这纸玩意产生了兴趣,便带着几分疑问道:“九叔,刚刚阿铭问你这是啥玩意,现在我也来问问,你这东西又是辨别方向又是能探墓,这盗墓贼手里头的东西可真神。”
“这玩意俗称纸皮子,在东晋太元年间就有了,曾记得当时武陵有个打鱼的鱼夫误入片桃花园,被里头的人所救了,后来怕回去的鱼人找不到路,就用牛皮纸折了种小人状的纸人,这鱼人把那纸人点着回去了家,经过他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才就有了那纸皮子的叫法。”九叔坐在船头,向钱三解释道。
钱三一听摆了,赶紧问道:“你这纸皮子开头不小,还和那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扯了关系了,这玩意传的可够邪乎啊。”
“那可不,这九叔的宝贝样样都神通广大,这摸金校尉摸金九的大名可不是白白吹出来的。”二叔在后头回了句钱三。
小李子这时正半睡半醒的,由于刚刚清醒,对刚刚发现的一切都是副不知情的样子,至于九叔边上的那块纸皮子他也没有去理会,只是倒在那船上喘着粗气。
小船正缓缓进入洞中,此时的二叔累得跟支辛苦爬上树却没偷到蜂蜜的狗熊似的。白烟所产生的烟气正让他心烦意乱,干脆把身上的衣服一脱,光着个膀子,露出他那一身白白胖胖的肉卖力的搅动着后头的水波。船后头用洛阳铲带动船的动力,穿过一丝白烟从水洞处使进。
水洞周围石壁边上如同一个锅盖似的,抬头看不见太阳,周边墙壁上又都是大石块,只回头看得见回去的路,却看不见出去的路,等到船进入这水洞别天的地方,刚好沦落在洞里头的正中央,周围的烟比刚入水洞时的情况还要费劲些,都一个使劲似的往中央的位置靠拢,恰好弥漫到了像皮船的船边上。船越往里头走,水洞里头的烟雾越浓,那白烟雾升的呛人,把众人累的呼吸困难,累的够呛。
这团白烟雾越往里头走越浓,钱三正用着他衣服的袖口处遮挡写这些烟雾气,这下墓的所带的工具并不多,除了在上流打完子弹的两把抢,就剩下钱三手里头刺刀和二叔那把洛阳铲,这只好用这洛阳铲充当了这划船里头的船桨,凑合的用。
二叔正光着膀子划船,身上的汗流满了他的全身,使的他全身上下汗流浃背。除了二叔,其余的人都裹进了身上的衣服,看来这水洞里头温度比刚刚上游的地下水的温度还要低了些,九叔一边裹紧衣服,用他身上的牛皮仔装把他自己裹得跟个大粽子似的,一边嘴里还叫骂道:“他娘的,这里头的温度跟在那南极钓鱼似的,这是想冻死老子?”
岳铭此时正坐在船中央,这水洞里头的白烟顿时让他心生疑问,这白烟到底是从何而来,也无凭无据的考证。一般像这种藏有墓的水洞穴,地底都十分的寒冷,在里头待上那么一会都会觉得生无可恋,这白烟都是由于温度的升高才会悄然升起,这寒冷无比的水洞却有如此白烟,让岳铭有些怀疑里头的猫腻。
这白烟起的太突然了,刚进这空间极大的水洞,就起了这白烟,这水洞白烟升起来的可能性只有两种,这第一种就是水洞里头的温度及其的高,就那家家生火做饭来说,火升起来的的虽然是黑烟,和那水洞的白烟不同,但也是由于温度的升高才产生的烟。这第二种就是这白烟很可能是毒烟,这古代的帝王官员为了死了后不让那些盗墓贼窃取自己的陵墓,特地在还没到墓室前的水洞穴或者地下山洞穴设置白烟,为的就是让那些盗墓贼有去无回,落到了个还没见到墓就残死的下场。
这地下水的一般温度都只有这么几度,即便外面天气是酷热的夏天,洞里头的也温度极低,二叔是划船划出了一身汗,才把衣服脱光膀子划船,身体运动产生的热度盖过了水洞温度的想法,所以才有了二叔光膀子却感受不到寒冷的说法。
岳铭心里头想着这一切事情的开端起源,正打算对众人说明结果,在那一瞬间,白烟突然扩大了好几倍,像是在做粗线运动,向着船的周边呼啸而过。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只是在发生那的一瞬间,众人感觉呼吸变得十分困难,比刚刚的压力多了好几倍,好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怎么却也甩不开来似的。
九叔看到这场景,大叫一声不好说:“这看样子这水洞里头冒出来的是毒烟,这古墓里的毒烟只要人这么一进去,烟就会把人紧紧的包围起来,你有就算有那拼命三郎的本事也挣脱不开来。”
正当九叔说话间,后头的二叔正捂着双眼惨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二叔手捂着双眼,嘴巴里一惊一乍喊到:“我的眼睛怎么有点看不见了。”听到二叔的叫喊声,众人赶紧把目光放到二叔身上,岳铭上前试图去扒开二叔的眼里想瞧个究竟,却被二叔伸出一只胖脚猛的一踢差点把自己踢翻。九叔看着岳铭无力扒开,这二叔死活又不肯,便对边上的钱三使了个眼神,意思叫他一起上,看看这水洞里头的白烟到底有多厉害,能把个身强力壮的活胖子弄的如此田地。
钱三刚开始进洞本来正寻思这水洞的危险,见到二叔的变化后,又看见一旁的九叔对自己使眼神,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这二叔的眼睛是被白烟给害了,这二话也没说,立刻上前和九叔拨弄着二叔,一人死死拽着他的双手,另一个死死的拉住他的双脚,把二叔的全身弄了个翻了天的王八乌龟。刚被二叔踢到的岳铭正爬了起来,看着钱三九叔控制住了二叔,马上上前把他的眼睛扒开,顿时让刚刚还对他二叔有些抱怨的岳铭吓的腿软,只见二叔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里头的眼球淡然无光,似乎没有活人的血气和生色。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眼球无光,好像已经死去了般,没带着一点生机和活人的气息,待岳铭仔细检查了二叔的眼睛,把头摇的跟波浪鼓样的,又用十分哀嚎的语气对船上的众人说道:“只怕这白烟带着毒气,沾到皮肤可能会使人短暂时的双眼失明,他很可能是占上了这种东西,才导致双眼血丝过大,人没有生气生色。”
这突发的状况顿时让大家着时一惊,本以为这白烟只是温度升高产生的自然反应,想不到却有如此可怕的效果,只是沾到了一小会,便可短暂时失明。听完岳铭的解释,九叔在一旁深沉思索道,这为什么这奇怪白烟没有使其他人造成短暂时失明,偏偏只有二叔正中了那下怀,难道是因为二叔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一时间,这一奇怪的猜测和焦躁不安的心里涌上了这个摸金校尉的心头,好像他平时面对问题的那副冷静在顿时早已经烟消云散,剩下来的只有焦急万分。
现在的二叔已经红了眼睛,双眼久久的不能睁开,由于眼睛被那白烟这么一熏,也不知道他这时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就如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般的,双脚和双手在四处乱蹬,好在钱三九叔两个人抓得紧,不然按照他这么疯狂一蹬,在加上他那大腹便便的体重,整条船都得被他蹬翻掉不成。
水洞的白烟把整个洞覆盖了起来,回头看不见回去的路,往前看也只能看见少部分的星星点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那走,这划船的人就断了,路线也接连的断了。眼看划船的二叔早已经不能继续下去,九叔把岳铭钱三一聚在了起来说:“这二叔早已经还算个半废人了,这地方还得继续前进,可不能断了接下来的路,这回去的路回不去,剩下去的路只能靠我们自己走了,就按照刚刚轮流背小李子的方法,咱们三换着来。”
二叔的情况大家早已经一目了然,刚刚先是小李子在荆棘隧道过后产生了严重的脱水,后是二叔在这白烟弥漫的偌大水洞产生短暂时的失明,人也失去了样日的正常精神,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只知道这惊险万分的水路他们还得继续往下走。
听完九叔的的描述,钱三和岳铭相互看了眼对方,又对着九叔依次点了点头。九叔看到自己的方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也笑了笑,从自己边上拿起剩余的纸皮子点上摆在船头,又把刚刚做船桨的洛阳铲交给后头的钱三说:“咱们还得继续啊。”
在这若大又被白烟弥漫的水洞深处,仅仅看得见三个人的身影,这三个人一个后边卖力的划船,还时不时的把船桨交给前面的同伴,在最前边用纸皮子引路,嘴巴里头还一边念叨着:“纸皮子,北方灾,南方富,不为亏心做人,只为借钱买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