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除了大篇幅的报导我和冷月心,更有一波又一波更过分的艳照。
且那些已经不仅仅是艳照了,那一张张各种角度姿势的照片,合在一起就像静止的动态图。
而照片上步临风的脸,竟能清晰地看清他脸部的轮廓。
“霍击蒙,不是说了我会签的吗?你又干了什么!”
我跑遍两层楼,终于在客厅里找到一台座机,回想着记忆里的那串数字拨打过去。
电话的那边,传来霍击蒙悠然得意的冷笑。
“我干了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风摇筝,你上午跟冷公子在记者面前那样说,中午又上了步临风的车。
还说什么答应跟我把协议签了,结果人呢?手机直接打不通,你耍我呢?
风摇筝我告诉你,那段视频可是有几个小时长呢。你一天不签,我就每天往网上传一点!
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哪天心情不好,指不定就让男主角露脸了,嘿嘿嘿……”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挂断了电话,我拿着听筒站在客厅里,捂着闷痛的胸口气得咬牙切齿。
绝没想到,我给霍击蒙打电话的事情,被步临风撞见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狂暴。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还敢去找别的男人,风摇筝,你想死吗!”
他不由分说,粗暴地将我拽上了二楼,又把我一把狠狠甩到一张大床上。
我心口传来的那种闷痛感因为他这一甩,更是痛得差点就没缓过这口气来。
而步临风他却很快将皮带解了,欺身上来用力将我翻过身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如白天在车子里的那般折磨,他的每一下都夸张到仿佛要将我的五脏撞碎。
我就像是一个坏了的布偶,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这样的折磨,好几次快要昏厥过去,却一次又一次被他用冷水泼醒。
他恨恨地睨着我,“风摇筝,你以为装死就能逃过?”
我已经难受到没有力气去为自己辩驳。
结束后,他扣上皮带,衣冠依旧整洁,根本就不像做了很久那种事情的样子。
而我却痛得死去活来,痛得鲜血淋漓。
撕裂的地方似乎更严重了。
去浴室的时候,由于双腿巨痛,我几乎是爬着过去的。
好不容易放好水,滑进浴缸里,感受着水里温度的那一刻,我突然就释然了。
那个男人,我是永远都爱不起的,也不想再去爱了。
不再会爱,也就不再在意活不活。
至于霍击蒙,等我死后,他就不能威胁到我了。
浴室的水台上,放着男性的生活品。
我心生绝望,了无生意之下,艰难地爬起来,将放在上面的剃须刀拿了下来。
“步临风,你不是想要我去陪姐姐么,如你所愿,我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我将刀片从剃须刀里拆下,拿在手里,一点点地划破左手腕上清晰可见的血管。
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竟让有种终于解脱的快感。
最后,我躺在浴缸里,将割破血管的手腕放在温热的浴缸里,让血液流的更快。
慢慢慢慢地,我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朦胧中,我看到步临风化身为死神站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脖子,他冰冷的唇不停地念。
“你有罪,你去死,你有罪,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