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
夜晚的放纵和心痛让阮宠一边哭一边给自己灌酒。
穿着洁白的婚纱,哪怕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都是一则让人说得出的故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杯酒下肚。
“不是说爱我么?这就是所谓的爱?是不是太廉价了?”
两杯酒下肚。
“居然背叛我,你们都背叛我!好,我成全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杯酒下肚……
在她的结婚这天,准新郎和妹妹在洗手间里激战。
她扯了头纱,跑到酒吧里来买醉。
吧台上的手机闪着屏,不断地振动着。
阮宠醉眼迷蒙地盯着手机,仿佛在盯着她的仇人。
而这个仇人总是不断地打搅她。
阮宠拿起手机就扔进旁边人的酒杯里,手机浸了酒顿时不振动了。
阮宠很满意地咧了咧嘴。
“喂,这是我的酒杯,你手机扔进去我还怎么喝?”
坐在旁边的男人怒了。
“不能喝么?”
阮宠端起酒杯就将杯子里的酒喝干,杯子里就剩下部手机,给他看。
“你看,不是能喝么?”
“……”
“不跟你说了,我去嘘嘘。”
阮宠放下酒杯,如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地离开吧台,去找洗手间。
推开洗手间的门,人就晃晃悠悠地进去了。
站在小便池前,手撑着墙,缓冲酒醉的晕眩感。
偏过脸,看到旁边对着小便池的大蟒蛇。
视线往上,看不太清脸,双的。
阮宠伸出两根纤纤食指,拉开长度比对了下,酡红的小脸在灯光下些许迷茫,随即咧嘴一笑。
“你的好长,不过我的也不短,就比你短那么一点点。”
拇指掐着食指比给他看。
说完后她就掀起婚纱裙,手伸进去掏。
“咦,躲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
阮宠再次盯上那条大蟒蛇。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这一定是我的,我看着眼熟。”
阮宠的手还没有碰到,手腕就被扼住了,感觉就像是被铁链缠上的牢固紧实。
耳边漾起低沉如哑的磁性嗓音。
阮宠只觉得耳朵四周的肌肤被刺激得酥酥麻麻的,忽略了危险性。
“找死么?”
“我不找屎,我找我嘘嘘的东西。”
阮宠的手碰到了男人的胸口,硬邦邦的肌肉让她的爪子捏了捏,好硬。
“小东西,你在惹火。”
苍爵炎深黑的眸微眯,泛着危险。
“你不觉得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很有情趣么?嘻嘻。”
苍爵炎修长两指捏住阮宠的下颚,迫使她抬起脸。
略施妆容的小脸更立体精致,如白瓷嫩滑,醉酒的酡红如胭脂洒在了上面的自然,吐着气息香甜的小嘴泛着稚,嫩的润泽。
仿佛一触碰就能流出甘甜的蜜,汁来。
“逃婚当情,趣?嗯?”
阮宠脑子里糊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是逃婚啊?哦我知道了,你猜的。管他呢,我有的是男人,不稀罕。”
小手好爽地一挥。
“或者,我该送你回去。”
苍爵炎的眸光闪着厉色。
“回去?你住的地方么?”
阮宠咧嘴笑,醉意很浓。
“干什么?把我的小蟒蛇还给我么?不对,是大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