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以后,我就变成了陆景时身边的红人。
也是陆景时身边身份最贫贱,但却是最美的解语花。
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级会所,见各种有头有脸的人,也带我出入地下,让黑白两道认识认识我。
迷醉来的小姐们,对我又是敬畏又是羡慕。
她们问我怎么将陆总拿下的,我只笑着说,“毒药啊。”
一天,陆景时照样在他的888号请了几个客人,听说也是荣城的大鳄,叫了我坐场。
迷醉近来来了个小妞,叫莫妮卡,嘴甜,讨我喜欢,我也要了她陪我压场。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一个打扮潇洒的公子哥带头说了话,“陆哥,这就是你的娇娘子?”
陆景时望着我只笑笑不说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模糊不清的态度中,我看出了自己的卑微。
我本该心底毫无波澜的,但是没由来的,觉得自己的心异常的苦涩,便拂去了陆景时搭在我肩膀上的大手,准备起身去洗手间……
还未等我开口,莫妮卡甜脆的声音便响起——
“陆总,要不是您,我莫妮卡不一定来得了迷醉,我得敬你一杯!”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可莫妮卡美目流转只看着陆景时,一双眸子里盛满水意,惹人怜爱,她又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总能勾起男人的心弦。
我只知道,莫妮卡是陆景时从路上捡来的姑娘,年纪小不懂事,身体也瘦瘦弱弱的,但面庞却是纯净的很,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陆景时没有拒绝她,照样举杯,一饮而尽。
我攥紧了衣袖,呆呆的望着他手中的空酒杯。
莫妮卡和陆景时隔着一个我,两人相望着,我只嫌弃自己有些多余了。
女人总是很敏感,喜欢用最微小的细节去揣测一个人。
倏地,那个公子哥仿佛懂了什么,连忙说道,“陆哥,要不要给您带走?”
他指的是,要不要把莫妮卡带走。
气氛顿时停滞下来,我静静的等待那个磁性的声音,而莫妮卡亦是。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他形影不离半年,却从未上过他的床。
他的床,他的卧室,他的书房,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永远是我的禁地。
“还没开过苞的,我不喜欢。”
而莫妮卡却像是中了迷一样,讥笑,“可我好歹是新的。”
那个公子哥一时口无遮拦笑出了声,更是说道,“是啊,但陆哥就喜欢用旧的。”
众人嬉嬉笑笑一阵,却又尴尬的停了下来。
因为陆景时的脸色,冷峻到极点。
而我,更是面上寒霜。
我是旧的,众所周知,我不仅被上过,还堕过胎,遇见陆景时前,我还是个坐台小姐。
陆景时抽出烟,点燃,空气静谧到硝石的滋滋声都听得见,众人屏息凝神,自知触犯了这个太子爷。
他修长的手指按了几个数字键,电话拨通后,他仅仅说了一句话,“迷醉还缺不缺鸭?”
一阵骚乱,令人作呕的声音中还夹杂苦苦求饶声……
我知道,陆景时的手腕硬,但我不知道连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只要他动动嘴也会顷刻就消失。
说到底,这个男人城府极深,我参不透,也不敢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