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楼夜啸的卧室,看着眼前的大床,房间整洁,依然没有过多的色调,棕色的窗帘。
白色的被褥床单,整个房间清新而黑暗,弥漫了属于男性的薄荷味。
今晚,以后在自己怀孕之前都要和夜啸睡在这张大床上?
昨晚只记得是一个梦。
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居然成了夜太太。
夜啸没有回卧室。
罗果果洗了个澡,换了她出去买食物的时候顺便带的一套睡衣。
把白天穿的连衣裙清洗干净,反回卧室,躺在了大床上。
很好闻的味道,独特,属于男性的气息。
夜啸反回卧室已经是凌晨时间点。
看着大床上的人儿,很奇怪自己唯独对这个女人没有厌恶?
洗了个澡,在一旁躺下。
看着身边的女人,她好看的容颜,白皙的皮肤,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嘟起,长长的眼睫毛,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昨晚自己被算计了。
卧槽!
多年的老弟有反应了!
似乎忘了自己的目的,不就是要一个继承人吗?
翻身将身边的女人压下。
罗果果,“你……你……”
夜啸,“别动,想要早点离开,就配合点!”
是啊,他要的不就是一个继承人吗。
罗果果想着,闭上了眼睛,默默的掉了一颗眼泪。
母亲的死因一定要调查清楚,而能帮她的只有夜啸。
夜啸要的是一个继承人。
房间的灯关了,只剩床头柜上的夜灯,被罗果果一把关掉。
面对丰宁市亿万富翁,黄金单身汉,禁欲男,这场交易她不亏。
更重要的是还可以气一气顾景年。
罗果果,仰头配合主动吻上了夜啸的唇。
撕拉一声响。
睡衣掉在了木地板上。
“啊~”
特么的怎么这么痛啊!
昨晚的印象猛然迎入脑海。
夜啸在黑暗的月光照进房间的微光中勾了勾唇。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他印象深刻的记得女人在自己身下惨叫声。
离开了罗果果的嘴唇,舔了舔她的嘴角,“放松。”
毛线,放松劳资痛啊!
夜啸,“嘶!”
罗果果痛的一口咬在了夜啸的嘴唇上,夜啸皱眉嘶的一声。
原来睡一个男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次日早晨。
夜啸起床去了公司,让疯子把厨房都填满。
罗果果醒来已经是中午。
肚子,饿~
双腿,麻~
下体,痛~
浑身,酸软~
全身,无力~
这特么的还性福生活呢,这简直就是个魔窟窿!
身旁早已没了夜啸的身影,留给她的是一片薄荷味。
拖着快要烟灭的躯体,下床,进洗手间。
咋那么多血?
不对,姨妈期。
今晚不用来了吧。姨妈期过了,希望一次就中啊!
下楼,整个别墅空荡荡的听不到一丁点的杂音。
进了厨房,好多食物,昨晚自己拿不到,买了点小米,和一些干食,包子和水果薯片。
现在厨房放满了,油,米,做饭的所有配居,调味料。
冰箱,菜,牛排,肉,鸡翅等等。
罗果果瞪大了眼睛有点傻眼,这是夜啸买的?
自己爱吃的薯片都被夜啸扔了,看着冰箱里自己昨天买回来的水果还在,还有面包、三明治,顺手拿了一个和一瓶牛奶反回客厅。
肚子填饱,上楼换上昨晚自己清洗干净的衣服,无意间看到了更衣室里的衣柜放了好多女性的内内、罩罩、衣服……
这些都是夜啸准备的?
翻看了一下,都是自己穿的号,每一件都是国际刚刚上市的新款品牌服装。
罗家,有妈妈留给她的东西,即使夜啸给她准备的充足,她也要回去一趟。
中午时间点。
萧兰,“你这个赔钱货,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罗果果回到了罗家,刚刚跨进大门玄关处,就被继母指着鼻子骂。
罗果果进了客厅,“怎么?顾家的人找你要回以前给你的钱了?”
罗果果没有过多理会继母,说完便向楼上走去,她回来只是想回来拿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你……我没拿顾家的钱。”萧兰被罗果果点中,有点心虚
。“你父亲的医药费要50万,你罗果果不是能耐挺大吗,你倒是拿出来啊。”
拿出来,哼哼,还真的是笑话,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15年前,爸爸和继母出去旅游回来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变的让自己是如此的陌生。
以前那个处处疼爱她的爸爸哪里去了?为什么就一次的旅游回来对自己却是如此的冷漠,给她的关心慢慢的减退,甚至是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她似乎都不认识的人一样。
自己都在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自己当初的爸爸。
随着时间流逝,事已飞雁红尘。
“现在公司不是你在管理吗?难道50万你都拿不出来?单凭之前你向顾家要来的钱都不值50万吧!”罗果果没看继母萧兰一眼,冷声说完直接上了楼。
50万?这萧兰想的倒是可真会算计。
她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50万自己是真的没有,但是25万她会出的,即使爸爸在出去旅游回来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以前对她的疼爱于呵护依旧不能忘。
“谁拿顾家的钱了!不就是顾景年给的那点见面礼吗?才多少?再说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你也不看看你穿的用的,那一个不是用的罗向东给你的。”萧兰看着走上楼梯的罗果果大声说道。“公司现在是我在掌管,你也不去查查,最近我花了多少钱才把公司股票稳住,我容易吗我!”
萧兰,“你要还当他是你爸,这笔医药费你就得交,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出罗家!”
罗果果没理会身后像一个泼妇一样对自己叫骂的继母,上了楼。
进了自己的房间,拉来行李箱,把自己的重要物件放进行李箱。
伸手拿过一本相册,打开看了一眼,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还是很久以前从爸爸哪里拿来的。
照片是很久以前的黑白照,时间已久,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