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相爷也对这样的事十分的震惊。
府中向来和睦,连下人都不打,为何流儿身上这么多的伤疤!
“来人,给我召下人,个个审问,若有不从直接正法。”
外头这回是跪满了下人,在相爷亲自审问之下,竟然有大半的人都欺负过这个女儿。
什么鞭子,什么火烛,什么他只有在刑堂才能见到的法子都出现在这府中,他那是差点气晕。
一直被控制在外,不得进去打扰的丫头终于无人叨扰。
如脱缰的野马冲到纳兰卓面前跪下,声泪齐下控诉着他们的罪行。
“郡主,你一走这些人更加无法无天,变着法的欺负我家小姐,吃不饱穿不暖,连冬天还得洗冷水,落了个怕寒的毛病。”
纳兰卓强忍着怒气,“为何这些你不予四王爷说明白?”
“是小姐不让奴婢说,怕王爷为难。”
一语惊醒梦中人,纳兰卓再看白晨曦时,眼中就有了愧疚神色。
他现在无权无领地,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刚才是她行为过激,但他与那女人私会就是不对。
她看那快要气晕的相爷,估计也不知情。
愚蠢的男人,姨娘看上他也是瞎了眼。
“相爷,这种以下犯上的下人该当何罪!”
“按例当斩。”
“斩就不必了,血腥秽气,还是杖毙吧。”
听到前言的下人们那是心中一喜,但听到后面时已经开始求饶,情愿斩杀也不要杖毙,这样的刑罚太过于痛苦。
二姨娘多想去说一句,这可是钱,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
但奈何她没有勇气去承接怒火。
而风梨已经借势跪在王爷面前,“求妹妹开恩,这些人虽然犯了错,可是始终是人命,他们也有家人,孩子,父老。”
看似替下人求情,实则在白晨曦面前示好,替他争取仁义之心,在下人面前树威,传出去也能彰显其仁义。
可,她偏偏就不想这么做了。
谁叫白晨曦始终爱搭不理的,才不是因为风梨的示好。
“咳咳”几声咳嗽越加的响亮,大有将病体都出去的架势。
“纳兰卓,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照做吧。”
风梨心头一颤,我们不是盟友吗?
纳兰卓微微一笑,亲自将人斩杀于外,血溅三尺,以儆效尤。
“既然你们不愿意动手,那就只能本郡主亲自来办,只是这手吧有些生,不知会划破哪儿。”
外头的院子里,一声声的吵闹接着一声。
有人开始大喊求饶,这都是二姨娘让他们去干的,并非本意。
纳兰卓将视线挪至二姨娘身上,至于那下人是扔了过来,当面对峙。
“你说说,二姨娘是怎么威胁你的,连主子都敢欺负。”
下人们说的绘声绘色,根本不容人辩解。
起初还是不敢的,但是没人管,而二姨娘又是当家的,所以就大着胆子了。
“住口!”
久在垂死边缘的相爷忽然的满血复活,一声喝下,“满嘴胡言,来人还不拉出去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