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谁?白如裳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盛浅语笑了,笑得明媚如春风,语气里满是嘲讽:“廖靖西,你是脑子也不好使了么?”
“白如裳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在乎?”她讥冷的吐出这句话,转身欲走,却不想廖靖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盛浅语,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男人的语气隐忍着怒火,仿佛林间蛰伏的兽,怒火蓄势待发!
盛浅语却也不慌,只是笑了,冷然又漠视:“我为什么再说一遍?廖靖西,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又不是我。”
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廖靖西最后的一丁点耐性也被面前这个女人消弭殆尽,他直接捏住她的下颔,狠狠的将唇覆了上去!
盛浅语觉的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浑身上下都被这个男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留有一丝缝隙,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直到她眼前开始发黑,那人才堪堪放开她。
粗粝的指腹有些愠怒的揉上她已经红肿的唇,廖靖西凑近了几分,眼底有隐隐的锐光冷意:“还嘴硬么?”
盛浅语喘息着让自己胡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仓皇的擦了一把嘴唇,迎上男人几乎要杀死人的目光,嫌弃的嗤嘲:“别拿你吻过别人的嘴来碰我,我嫌脏!”
嫌脏!
两个字如锋锐利剑插进了廖靖西的心里!
“盛浅语!”
一字一句,宛如刀割!
廖靖西几乎要把这个名字在牙缝间磨碎,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直接抱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甩到了床上。
“盛浅语,五年前你抛下我跟别的男人出国,你就不脏?”
“盛浅语,说话!跟我侄子上床什么都没有学到吗?!”
他的侄子?是了……
纤细的睫毛一颤,那眼底有滚热的液体在翻滚,可是盛浅语却张开眼睛不让它掉下来,眼底一片猩红。
“是了,恒之从来不用我学什么。”她的声线都喑哑了,却还是忍着疼的把那些伤人的字眼化作利刃开口:“廖恒之就是比你好,嫉妒么?他从不像你——”
“盛浅语,你简直让我恶心!”廖靖西强攻霸占,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你想离婚?永远都没有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给廖恒之半捧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