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紧贴在他身上,迫切地想把自己给他。
“不要了,小茉。咱们还是等正式结婚之后吧,我要一个完美的你!”他却捧着我的脸,轻声地说。
不知为什么,“完美”这两个字却重重地刺痛了我。
可是我分明还是完美的,不是吗?我那天并没跟顾西爵发生任何的关系呀。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起床一看,杜展鹏正在厨房忙着给我做早餐呢。我走进厨房,从身后揽住杜展鹏的腰,把脸静静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我听到了他稳重而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我感觉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茉,起来了,可以吃了。”他温柔地说。
我站在他面前,欣喜地说:“展鹏,你真好!”
他轻轻地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小茉,我答应过你,一定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展鹏!”我感到幸福极了。愈发笃定他一定会心相信我的解释。
吃过早饭,我们就开车去了民政局。
今天人不算太多。我和杜展鹏的心情都很兴奋,我们手拉着手坐着等。
眼看就快到我们了,我不由期待起来。
这时,忽然杜展鹏的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瞬间就变了脸色。
“展鹏,怎么了?”我忐忑地问。
他怒气冲冲地将手机丢给我:“苏小茉!你做的好事儿!”
我低头定睛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杜展鹏的手机上发过来是几张照片,竟然都是我那天晚上在酒店误入顾西爵房间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清楚,我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头发蓬乱。而顾西爵就站在我身边。
再往下看……
我简直觉得血液要倒流了,后面的照片竟然有我和顾西爵亲热相拥的照片。
这根本就不可能!我那天即使被下了药,周身软弱无力,可我也是紧咬着牙硬挺过来了。
我又仔细端详了那后面几张图,明显和前几章图不太一样。即便是肉眼也能分辨出来,可见是高科技的产物。
看起来,昨天婆婆没在家,就是做这些事去了。
我真是后悔,应该早一点和杜展鹏解释。
我连忙站起身,飞奔去找杜展鹏,我必须跟他解释清楚。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相恋了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爱巢,我绝不能让幸福就走手指间流掉。
我飞快地跑到民政局门口,却哪里还有杜展鹏的影子?
她会去哪儿呢?我急得脑袋嗡嗡直响。
“还是先回家看看吧!”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们的公寓。
我急匆匆地乘电梯上了楼,当把钥匙伸进钥匙孔的那一刻,我的手哆嗦成一团。
我既希望杜展鹏就在房间里,又怕他就在在房间里。
我扭了半天,这才打开房门。
然而还未等我走进去,迎面就被泼来一盆冷水。
“啊!”我尖叫一声,抹去脸上的水,这才看清是准婆婆站在面前。
“砰!”她一把将脸盆狠狠地丢在地上,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没结婚呢,就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我顿时心一凉,看来我又陷入了她的圈套。
“展鹏呢?他在哪儿,我要跟他解释清楚!”我不顾周身湿漉漉的,在房间里照着杜展鹏的身影。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把我儿子害得那么惨,你还有脸解释?”准婆婆却大吼着朝我扑过来,抓住我又挠又掐的。
她又高又壮,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手腕,和脸颊火辣辣的疼,一定是被她抓破了。
“阿姨,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拆散我和展鹏,你难道就觉得心安吗?”我气愤地一把推开她质问道。
“啪!”然而却得到她狠狠的一巴掌。
她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倒打一耙。识相的你就赶快给我滚,离开这个公寓。否则,我就把你的丑事在你的公司公布,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做人!”
话音刚落,她就用力推我。
我根本就招架不住,就这么被她推了出来。
我茫然地站在楼道里,泪水倾斜而下。
这时已经有看热闹的人对我指指点点了,我只好躲进了楼梯间。
我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坐了很久,却依然理不清思绪。
如果展鹏在屋里的话,那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被他妈妈殴打吗?
他都不出来制止一下,难道他就这么恨我?认定我做了背叛他的事儿?
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不过这两个小时,我脸上的泪痕已经纵横交织了。
我自诩是个坚强睿智的女孩,从来不是那爱哭鼻子。可是这两个小时我流的眼泪几乎被我这几年都多。
忽地,我想到一个人。
顾西爵!他也算是我整个事件的经历着,如果他能为我作证话,相信这一切误会也是能说清的。
这么一想,我又有了力气。我擦干眼泪,走下楼去。
可走出小区,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顾西爵的联系方式。
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去他住的那个酒店去找他了。只盼望着,他还没有离开A市,还在那间房间里住着。
走进酒店大厅,我向前台小姐询问顾西爵是否还在那个房间里住着。
谁知服务小姐却说:“您是苏小姐吗?顾先生上午就吩咐过了,说如果您来找他,就让您直接上去!”
“哦?”我吃惊不小,顾西爵竟然早就算好了我会来找他?
带着疑惑,我乘电梯来到了他住的1238好房间。
站在门口,我举起手却迟疑起来。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那么的不对劲儿。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顾西爵就这么玉树临风地站在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苏小姐,我就知道你会来。”
“顾总……我……”我的心扑扑乱跳起来。
“请进吧!我可没有和人在走廊里谈话的习惯。”他半认真半戏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