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现在的工作,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我很感激那一天凌晨三点我上演的那一幕戏。
或许出门前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所以才导致对面的迷恋酒吧的老板相中了我。
他说我演戏很有天赋,也很懂如何取悦客人。
比他用钱砸出来的头牌都好用。
我笑着奉承,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男人对女人献殷勤,目的在什么地方,我都懂。
我打消了他那种想法,但是同时接受了他抛过来的的橄榄枝,“李老板,你相信我,我经验丰富,但缺钱,需要包吃包住,所以在你这赚的钱我们三七分,你七,如何?”
李老板笑了,经验丰富说明我早就破处了,另外,三七分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人的劣根性让他屈服了。
我笑了笑,重新掏出烟,点燃,迷醉。
我想了很多事情,工作了一周后,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规矩。
有能力就是老大,赚的钱多就是大姐头,这里的生活规矩和高层领导没什么区别。
也有一步一脚印慢慢往上爬的,也有一睡成名的。
不过,我没想到,这一场相遇来的这么快。
像往常一样,我穿着兔女郎的服饰,走进了一间包厢,送好酒水,就准备出来。
哦,顺便说一下,关于上床赚钱的事情,我还不够格,所以端茶送水才是我每日的工作,虽然少不了被揩油水,但也算是这一行最干净的人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
李老板早就说过,这一包厢的人非富即贵,不能招惹,就算招惹了也要懂得明哲保身,我的那一套小心机小聪明都得收敛一点。
就从我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一个微带凉意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身上。
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
“等下。”
我脊背一直,脆生生的开口,“先生,你有什么事情么?”
“转过头来。”
兔女郎的头饰很长,离开包厢都需要弯着腰走,我有些局促,头饰不稳,一下子偏到了一方,我全身血液倒流,紧张的不敢动。
他没让我把头饰取下来,我便不能取,仍由那种劣质的发卡把我的发丝一个个连根拔起。
这点疼,就全当做他给我的考验吧。
我低着头,不敢看着前面的人。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他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穿着正儿八经的商务装,带着价值不菲的奢侈表,皮鞋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纯手工制作。
跟余岸浸淫这么多年,这些名牌就是没买过也租过。
我低着脑袋,垂落的发丝替我竖起了一个屏障,他看不到我的脸,我也不用被他看穿到赤裸裸。
但我没想到,他可以比我想象的更要轻浮。
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了下巴,我整个人犹如电击,浑身能感受到的似乎只有那个温润的手指,或许带着一点薄茧。
头上的疼痛都消缓了一点,小腿麻了,站不住了。
他用力勾了勾我下巴,我才斗胆看了看他的面容。
那男人的眼底是一片冰川,冷意四伏……更如同他的嗓音,让我无地遁形。
“兔子,你叫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回复,“先生,我叫薇拉。”
薇拉是我的英文名,准确来说是在特殊场合才用的英文名,我不懂英语,薇拉怎么拼写都不懂。